02
第二日,青阳双眼肿的如两枚大桃子,晨间,他被差去给少爷端茶时,低着头缩着肩,茶水往少爷面前一放,转身急急就走。
“青阳!”
少爷喊住他,青阳恍若未闻,只顾埋头就走,将将要出门口时,一双大手拉住他,一个回转,青阳便被少爷揽入了怀里。
一瞬间便想起昨夜的荒唐事,他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,拼了命要挣脱少爷怀抱。
“青阳!”
少爷一声清喝,竟制住了他,青阳惊若寒蝉,被满脸怒气的少爷吓到,片刻不敢动弹,乖乖缩在他怀里,低着头,柔顺的发丝间稍稍露出白皙耳尖,乖巧得如认错的猫咪,那模样讨喜之极。
少爷看着他这般模样,面上的怒色也消减了些,话音都跟着和柔了起来。
“你这小刁奴,到底是怎么了?”
小刁奴,少爷时常这么叫他,被他宠得紧了,青阳行事也愈发大胆起来,他年纪小时,便敢在府里四处捣蛋,上树掏鸟窝,下水捕锦鲤,甚至打翻了老爷珍藏的瓷瓶,少爷却不责难他,护着他,其他人拿他没法子,便一致唤他作刁奴,青阳愤愤反驳,可怎么也抹不掉这名头。
青阳心虚道:
“没…没怎么……”
“你心里肯定有事。”少爷皱眉看他,语重心长道:“有什么事,都告诉我,不要心里瞒着。”
“明楼少爷……”
青阳撅了撅嘴,刚想说些什么,可话到了半道儿又咽了下去,只是强笑道:
“我没、没事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少爷刮了下他鼻尖儿。
“小刁奴,你可不能骗我。”
“嗯!”
“那你告诉我,你这双眼是怎么回事?可有人欺负你?”
“没有!”
“嗯?”
青阳慌忙又低下头,眼睛左看右看,盯着自己的鞋面,就是不肯看少爷的眼睛。
“青阳,”少爷双手搂得更紧了些,认真看着他:
“你自小陪侍在我身旁,我宠你爱你,不让你受半分委屈,这半年我外出游学,并不知道你过得如何,倘若受了其他人责难,必要说给我听,好给你做主。”
青阳看着少爷,心中却更痛上几分。
向来待他都是这么好的少爷……
可自己这秘密,万万不能讲给他听,否则…否则……他定然把自己当怪物,揪去送官的!
想到梦境中,少爷冷冷站在他面前,那眼神就像刀子,剜在他心头,比剜肉还痛。
青阳不禁打了个寒颤,他慌忙往后退几步,推开少爷怀抱,拔腿就逃出门外。
是夜,青阳抱着新换的被子,央求三哥儿睡到自己身边,说是怕黑,被三哥儿好一顿取笑。睡前落门闩时,他又拿了好几条板凳赌在大门口,生怕那男人再次出现,紧紧抓着被角,心惊胆战的张着眼,不敢入睡。
至烛芯燃尽,周遭完全的黑了下来,青阳抵不住睡意,迷迷糊糊闭了眼,沉入黑甜乡。梦中却总睡不安稳,胡乱做了许多的梦,梦见少时陪少爷听先生教书,少爷不愿意听,趁着老先生摇头晃脑诵书之际,在他手臂上画墨梅。又梦见与少爷春日去踏青,他攀了枝杏花,硬是戴在了青阳头上,直叹人比花娇。还梦见少时府里的大狗,一直很喜欢粘着他,时常舔他的脸,喜在他身上蹭来蹭去,蹭来蹭去……
忽觉胸口一阵不适,青阳大叫一声,从睡梦中惊醒过来。一张眼,便觉异状,只觉身子被什么东西给压住,动弹不得,他张开口欲再呼喊,却发现嘴巴被布巾给堵了,口不能言,只得呜呜叫着。
“别动。”
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畔低语,青阳听那嗓音,不由身子一颤,冷汗矜矜而下。
昨夜那人,竟又出现了。
男人压着他身子,牢牢抱着他,胡乱揉着他胸口,与昨夜情状一致。青阳又惊又怕,愤起挣扎,却怎么也拗不过对方那大得可怕的力气,他曲起膝盖想要去踢他下身,却绝望的发现连脚踝都被他绑了个严实,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青蛙,任人鱼肉。
虽然青阳睡前刻意多穿了好几层衣服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可衣服全被性急的男人毫不费力撕烂,他扯开青阳衣衫领口,即便摸着黑,也毫不费力寻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地方,摸到青阳胸前那对才长开的小乳,男人一触到他的乳房,便疯狂起来,将一对小巧玉乳尽力往中间挤,挤作鼓鼓囊囊两团儿,低下头,舌尖抵入乳缝,细细舔舐,啧啧有声,舌头一深一浅进出着,弄得青阳羞愤得几乎想要撞墙。男人舔得那乳沟缝间浸了层口涎,隐隐泛着水泽,粗糙舌苔舔得青阳麻痒不已,与皮肤相接的细细痒痒的触感一边令他头皮发麻,却又挑拨着他的情欲,他想要伸手推开那人,却发现双手早被男人绑了捆在脑后,如今又被死死压着,动弹不得。
男人一手揪住他一边乳粒,一齐揉弄,捏得那小粉粒儿硬挺如珠,青阳又羞又愤,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胸前两端冲去。
男人似是爱极了他这双椒乳,一刻不停的摆弄,着了迷一般,他双手抓着青阳这双奶子,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,还嫌不够,舔完了乳缝,又去含他的乳头,花样百出的扪吸舔吮,弄得青阳百般难耐,他扭着身子,不可抑制地喘息着,不自觉间下身欲望竟也抬起了头。他恨自己被人当做女人一样,遭此不堪玩弄,他恨极怒极,却没了力气反抗,口中含着布巾说不得话,只得拼命呜呜叫着,试图喊醒身旁早睡死过去了的三哥儿。男人见了,重重咬了他乳头一下,以示惩罚。那力道,重得竟差点将他乳头咬掉,剧痛钻心,青阳顿时疼得淌出了眼泪,再不敢有反抗,只是拼命的流着泪,哭得将枕头四周都沾湿了。如此狎弄许久,直到夜空泛起白肚,男人依旧如吮奶的婴儿般,卖力吮吸着他乳头,吸得青阳乳晕都泛起嫣红,他吸得久了,松开口,又去换另一边,先是用舌头将整个儿圆圆的乳房沿着外廓舔弄一圈,又绕着青阳的乳晕儿轻轻噬咬,随后才万分怜爱舔上那乳尖,如方才一般,扪足了劲儿用力吸吮,此时青阳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,下身玉柱儿马眼里不自觉渗出蜜汁,会阴处麻麻痒痒,他无意识磨蹭着双腿,想以此减缓症状。
“怎么还不出奶?”
男人低声喃喃了句,只是这时青阳早已神智不清,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。
至第二天清早,青阳从昏睡中醒来,他缩在被子里探看,发现双乳被男人淫弄得高高肿起,上头青紫一片,两颗可怜的乳粒儿通红通红,肿得胀大了一圈儿,上头还泛着晶亮的口涎,乳晕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子,他记起昨晚,又被那个男人亵玩了大半夜……
当下便咬住嘴唇,青阳拼命抑住直往下掉的眼泪,偷偷摸摸爬下床,去井边打了水,躲到柴房里,忍着泪拼命擦洗自己的身子,他见着自己胸口那本不该多出的物事,心中更是厌恶之极。倘若没长这孽物,怎会在半夜惹来那神出鬼没的混账东西!如此这般想着,他更是加大了力气搓洗胸口,搓得皮肤生痛,直到快破皮了才肯罢休。
青阳不敢把夜晚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,就连与他最亲近,知晓他这秘密的三哥儿,也没告诉,自己默默藏在心里。白天,他一如往常侍奉少爷,只是每每看着少爷抚琴诵书,或与他人谈笑风生,他心中便愈发的苦楚。
他心中默默喜欢着少爷,早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,尚未发蒙时,他便被卖进府里为奴。少爷自小宠爱他,从未当他做下人,心中爱意是几时萌的芽,他一点儿都记不得了,只知道每日看见少爷对他笑,便心跳不已,连话都说不大连贯,看见少爷与别家的小姐说话,他心里便发了疯的妒忌,恨不得将少爷装进笼子里,用布牢牢罩着,谁都不许见到他,除了自己。
可这些,他都只敢想而已。他青阳,只是小小一个奴才,又是男子之身,何德何能,敢对少爷有非分之想?况且现在又得了这怪病,倘若说出去定会吓死别人,直骂自己是怪物。
如此自卑自怜,青阳愈发不敢近少爷的身,他把伺候少爷的活儿全推给三哥儿,见着少爷的影子就跑。每日晚上,无论他想出什么办法,甚至把所有窗子都钉上了木板,用桌子凳子堵住了大门,甚至连门口的狗洞都堵了个严实。实在不行,他甚至不敢睡觉,躲到柴房里。
可噩梦仍在延续。
那个男人总有办法进来,找到他,摸上他的床,亵玩他的双乳,每夜让他受许多苦楚,可到了第二天醒来,那人就没了踪迹,一切如常,与前夜一般无二,如大梦一场,只有胸口的疼痛提醒他这真实,青阳痛苦难当,可这耻辱,他没法对别人讲。
如此几天下来,青阳憔悴得吓人,因为睡不好吃不下,他眼里满是血丝,眼原本丰润的脸颊都凹了些下去,原本一双大眼被衬得愈发分明,可双目却无神,呆滞得像是痴了一般,瞅着让人心惊。
“青阳。”
瘦弱的身子微微一抖,青阳听到这声音,如惊弓之鸟,拔腿便要跑。
“青阳!”
那声音隐隐带了怒气,他还没来得及向前跑两步,便被人扯住手臂,生生被逼停下步伐。
“青阳!”
少爷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青阳却鲠着脖子,不肯回头理会他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下一刻,少爷从背后搂过他,将他身子转了过来,青阳被他这动作弄得大窘,无端惹红了双颊。
“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
少爷担忧的捋起他额发,将自己额头贴上他的,去探他体温。青阳被他动作下吓了一跳,飞快推开他。
“你怎么了?”少爷看着他,眼中满是疑惑。
青阳红透了脸颊,喃喃道:
“…这不合规矩……”
“有什么规矩不规矩,我们自小就这样。”
少爷不以为然道,爱怜的刮了下他小小的鼻头。青阳一双大眼瞅着少爷,眼中微微漾了湿意。
“我见你这几天不对劲,三哥儿告诉我,自前几个月起,你就清减了许多,吃不下饭,又查不出是什么病,因此特地请了城东的大夫过来,他行医多年,很有些经验,你随我去看看。”
青阳一听,便惊恐万分,他大摇其头,说什么也不肯去跟着少爷去,甚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往外跑,却又被少爷一双长臂捞回来,争执不下,少爷竟强行将他打横抱起,青阳尖叫挣踢,皆不管用,反倒吸引府里众人注意,竟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少爷一路抱去了厅堂。
被少爷抱到床榻上时,青阳哭闹得凶,怎么也不肯让大夫把脉。直到大夫燃了根安神香,过了半晌,身子渐渐软了,提不起力气,方才静下来,只是双眼却露出惧色,他怕,怕大夫看出些什么,怕少爷知晓他的秘密,怕被少爷当做怪物。
稍顷,诊过脉后,那位老大夫却是一句话也说,挥笔写下一付方子,只说按着方子每日煎一帖药服下变可,随即恭恭敬敬告辞。青阳心知自己这秘密没被他发现,心中一块大石落地,又因吸入了这助眠用的安神香,小脑袋往枕上一靠,舒舒服服睡了过去。
少爷见他安睡,便起身送大夫,他走出门口时,特地将门闩上,跟着大夫走到离房间远远的假山前,才开口问道:
“大夫,你开的药,真能见效么?”
“自然是能的。”
“非是今日这付,而是之前我命人下到青阳饭碗中的那药。”
“自然也是能的,小人不才,配这药的本事确是有的。”大夫说着,狡黠一笑,望着少爷:
“明楼少爷,您难道没亲自去探这药效么?”
“是起了效果,”少爷说着,却皱起眉,两道俊眉纠结着,表情微有些苦恼。
“他的确发育了胸脯,可并没有涨奶。”
“这……”大夫眯了眯眼睛。
“我去为他通乳,试了好些次,却不见效。”
大夫露出会意的神色,他捋着胡子思虑良久,方才悠悠道:
“您也知道,这小童本是岐兰后裔,这一族血脉稀少,异于常人,女事生产,男事哺育,生与育,由阴与阳各自承担。岐兰男子自古便能分泌乳汁哺育婴孩,只要这药不停,假以时日,这小童想必亦能……”
少爷微微挑眉:
“那他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泌乳?”
“这……”老大夫犹豫半晌,见着少爷凌厉眼神,不禁缩了缩脖子,半晌才道:
“妇人哺育婴孩,也需在怀胎十月之后,可青阳是男子……老夫斗胆猜测,或许要经过男女之事,通晓阴阳之理后,方能……”
“你是说行房?”少爷眉毛挑得更高,眼中倏地燃起一丛怒火,醋意横生:
“我不允许他与女人行房。”
“那……”难不成允许男人? 冷汗从老大夫额上滴下。
少爷一甩衣袖,逼近老大夫,逼问道:
“你难道没有别的法子?”
“这……”可怜的老大夫语调颤抖:“老夫想不出来其他办法……”
少爷双眼危险地眯起,老大夫一个激灵,抖抖索索道:
“要不然,少爷您亲自……”
一时间,少爷沉默下来,半天不言语。又过一会,他道。
“你且先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老大夫恭恭敬敬领命退下,并未注意到,少爷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。
次日,青阳端了热茶去敲少爷房门,手还未碰到门板,门从里面打开,是少爷开的门,他一见青阳,便笑得眉眼弯弯,看得青阳都痴了。
恍惚了好一阵,青阳猛地想起自己该干的活儿,连忙递上茶水:
“少爷,请用茶。”
“正好要去找你,你倒送上门来了。”少爷说着,便兴冲冲抓着他手:“走,跟我一道出门。”
“嗯?”
“今日光景正好,你随我上鹭山看杏花去。”
说着,少爷便牵了青阳往外头走。不料小奴才脚下生了根,磨磨唧唧不肯迈出步子。他胳膊使了力气,便要将手抽回。
少爷眉尖一挑,诧异道。
“怎么了?”
青阳半晌才哼哼道:
“我…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为何?可又是身体不舒服?”
“倒不是……”他忸怩着,一手捏着衣襟绞来绞去,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昨夜,那噩梦般的男人没有出现,他因此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,可这一大早,少爷喊他去出游,此时此状,当去还是不当去,青阳心中多了几分踟蹰。
少爷却不知他心中所想,见他这付模样,温和的笑道:
“咱们许久未见,你难道不愿陪一陪我?”
青阳赌气道:
“您多得是人陪呢,柳尚书家千金小姐,表妹鹂儿姑娘,隔壁刘员外府上的大小姐二小姐……哪个不盼着陪陪少爷。”
“女儿家怎可去外头抛头露面,”少爷见他把脑袋往边上一撇,耐心解释道:
“况且,我只想跟你一道去。”
他说着,揉了揉青阳脑袋。
听见这话,青阳一颗心儿突突狂跳起来,他有些不敢置信,从几时开始,少爷会这般跟他说话了?以这种对待情人一般的语气?
一时间口不能言,心中滋味难陈。
至鹭山山脚,两人拾阶而上,至顶峰时青阳累得气喘吁吁,看到面前一片青草地,便什么也顾不上了,飞快冲过去,四仰八叉躺倒在草地上,眯上眼睛舒服的歇息。
“你这身子骨,也太不顶用了。”
少爷气定神闲走过来,见他累得脱力,笑着揶揄他。
青阳没力气答话,只是没好气瞪了少爷一眼。少爷见状,笑出声来,他无奈看着那坏坏笑着的俊美男人,恨恨磨着牙,寻思着什么时候悄悄报这一仇。
他两人坐在杏花树下,看着漫山遍野的灿烂杏花,一时间都不说话。青草地柔软细密,像上好的绒毯,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,许是呆在少爷身边太过安心,许是因为这段日子以来担惊受怕,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休息好过,一股倦意很快袭来,青阳闭了眼睛,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入了梦乡。
少爷见着他入睡的模样,抿唇笑了笑,凑近他身边,俯下身,轻轻执起青阳那因为长年做着下人的活儿,养得并不光滑细腻的手,印上一个浅浅的吻。
待青阳悠悠醒转,抬眼便见妖妖灼灼的杏花,迎风摇摆着枝桠,粉白粉红的花瓣儿层层叠叠,映衬着碧蓝碧蓝的天,风一吹过,时而有娇嫩的杏花瓣儿颤颤巍巍落下,纷飞四处,美得如梦境。
“醒了?”
少爷一张俊脸映如他眼帘,嘴角还噙着笑。
耳边微微有些痒,几根挡住眼睛的乱发被手指轻柔拨开,是少爷正在为他梳理发丝。青阳这才发现,自己正靠在少爷怀里,脑袋倚在他胸膛上。他顿时着慌,连忙要爬起来。
“别动。”少爷按住他:“你嘴上沾了花瓣,让我来弄掉。”
他怔怔点头,注视着少爷细长的手指,那手生得十分好看,十指长而削,骨节分明,阳光照射下,肤色白得透明,连细细的一层绒毛都能看得见。
少爷的手指触到他嘴唇上,却像粘在上面了一般,不肯离去。他轻轻摩挲着青阳的嘴唇,描绘他的唇形,指尖轻移,至中缝,轻轻探了进去,伸入他口中,触到贝齿,轻使了些力气,再往里,碰到了青阳那柔软又湿润的舌尖。
此时此刻,青阳如着了魔一般,失了心智,他呆呆看着少爷那张使他着迷不已的面容,脑子里什么都记不起来,忘了他是谁,忘了自己是谁,他呆呆的听凭本能,微微张开嘴,好让少爷手指进来得更顺畅些。
少爷眼中也是一派痴迷之色,他用指腹抵着青阳的舌头,细细摩挲,感受他舌尖的滑腻,绕着舌面一点儿一点儿的绕着圈,青阳口里受了刺激,嘴角溢出些许晶亮的口涎来,少爷的手指慢慢腾挪着,一点一点,往更深的地方探去。直至手指深得快要伸进喉咙口,青阳受不了的呜咽起来,方才抽回手指,青阳刚要喘一气,那手指却又捅了进来,进得更深,如此反复许多次,晶亮的口涎愈积愈多,从嘴角溢了出来,少爷抽出手指时,青阳早已气喘吁吁,两颊微红,双眼迷离的看着他,浑然不知身在何处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眼神才逐渐清明,发觉唇角湿润,再看着少爷的手,想到刚才那荒唐的一幕,脑子一下子轰鸣起来, 顿时僵住。
“青阳。”
少爷轻声唤他。
小刁奴木木躺着,半天没有反应。
“青阳。”少爷坏心眼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,斜睨道:
“你不答话,我可要亲你了。”
“不不不不!!!”青阳一下子从他怀里跳起来,慌忙的摆着双手惊叫道:“少爷!不可以!我们不能这样?”
“青阳!”少爷一双眼定定看着看,眼眸深处,波光流转,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。青阳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,情不自禁倒退两步,一颗心晃晃悠悠吊了起来。
少爷追上前拉住他手,语气深沉:
“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?”
小奴仆只觉被少爷牵着的那只手烫得厉害,颤声道:
“您是主子我是奴才,我们不可以……”
“我不管,青阳,我只要你。”
手一紧,青阳便被少爷拉入怀中,紧紧抱住。
“青阳,我的青阳。”少爷搂紧他细瘦的腰身,捧着他的晶莹脸颊,看着那如玉般的白皙脸庞上染了几分红晕,低垂着羽睫,他轻叹道:
“你知不知道,与你分别这半年,我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,想着我们自小相伴的时光,起初,自己都诧异这思念由何而起,直至后来想才明白,原来是闹了相思。”
说着,他托起青阳小巧下巴,硬逼着那眼光四处躲闪的小奴儿面对自己。
“你呢?青阳。”
听少爷这么问着,青阳却半天没有反应,他的心,早在听到少爷说那句想要他时,便已控制不住的扑腾跳跃。
平生不识相思意,才会相思,却害相思。
他又何尝不是?日日夜夜期盼着他只看着自己,盼他只对自己笑,盼他眼里心里都装着自己,盼着他早些回来。
原来美梦,当真有成真的时候。
青阳胡乱抓着少爷衣襟,将脸埋在他胸口,迟迟不肯说话。
“青阳,青阳?”
大约是见他久久不答话,少爷急了,焦急的想要从他那里讨个答案,却发觉襟口温温热热,潮湿了一片。
青阳流的泪,沾湿了他衣襟。少爷微微一愣,会意过来,顿时眼中落满柔情,他搂着小奴静静的站在杏花树下,凭任他泪水沾了满襟。
落英纷飞,此时无声,却胜有声。
好久好久,直至鼓足了全身心的勇气,青阳才张开口,声音细如蚊蚋:
“少爷…”
“嗯?”
明楼少爷的眼眸中,映着他的身影,那其中溢满深情,这认知让他狂喜不已。
他踮起脚尖,伸长了脖子,却发现还是够不着少爷的下巴,懊恼的小声道:
“头低一点。”
少爷不知其意,疑惑的依言低下头,
努力绷直了身子,脚尖踮得更高,青阳怯怯抬起头,嘴唇正好贴上了少爷的,他印上少爷柔软的唇,只如蝴蝶拂翅般轻啄一下,甜美的气息尚未漾开,石子儿只在水面浅浅漂了两个旋儿,颤抖着的唇便像受了惊了小鸟一样飞快的移了开去,青阳埋下头,他为自己这大胆的举动心惊不已,连手脚都忘了往哪里搁,脸颊红得似火烧云。
“我…对少爷……也是一样的。”
鼓足了勇气,羞赧的吐露出心底最深处的声音,青阳略微有些不安的抬起头,迎面来的却是少爷饱含爱意的热吻。
“唔…呃啊……”
青阳几乎想要惊叫,少爷光是亲吻他的嘴唇还不够,竟然连舌头都伸进他口中,纠缠着他的舌,甜蜜的翻搅。少爷的舌头像蛇一般灵活,灵巧的扫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,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,绵绵密密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他们袭来,青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,任由少爷细细亲吻他,迷醉的闭上眼。
这一吻直至他两人气息都紊乱起来才结束,青阳眼中波光流转,汪了一谭春水在里头,待少爷嘴唇挪开时,他连忙大口大口呼吸起来,一张小脸儿憋得通红通红。
“小傻子。”
少爷亲昵地摸了摸他脑袋,含笑道:
“亲你的时候,怎么一直憋着气儿呢。”
“我……”青阳害羞的想要解释,刚要张嘴,又被少爷吻住,顿时又是好一阵纠缠。
他被吻得有些乏力,不自觉向后倾倒,依靠上了身后树干。一顿唇舌纠缠后,少爷的嘴唇又轻轻啄了啄他翘着的鼻尖儿。
“……青阳,”少爷轻轻抵了抵他额头,一手轻扶他的脸庞,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他腰间滑去,瞳色愈发幽深,里头隐隐燃起情欲的火苗:
“我想要你…可以么?”
这话太过羞人,树上的杏花瓣儿都纷纷飘下来,似是想掩饰青阳羞涩的面容。
小奴羞得不敢说话,只是张开双手,回抱住了他心爱的少爷。
颈间被少爷狂热的啃咬着,他爱极青阳那纤细柔白的颈项,在他耳垂、颈间、锁骨处,烙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痕。
青阳正迷醉间,浑然不知少爷一手滑至他胸口揉抚,手指在他胸口划着转圈儿,滑至中心,隔着厚厚一层衣料,试图捻住小乳珠儿。
“啊!”青阳被这动作惊醒过来,大惊之下伸手抓住对方不安分的手:
“少爷,不要碰那里!”
早在出门前,他便用了厚厚的白纱将胸脯裹了厚厚一层,一对椒乳被他藏起,任谁也看不出他胸前的乾坤。
如果胸口的秘密被少爷发现,他简直不敢设想那后果,因此急得眼中噙了泪,双手牢牢护着胸前,连声道:
“别碰那儿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“……”
少爷眼中有几分疑惑,可他并没有多问,只是点了点头,柔声道:
“依你便是。”
说着,轻轻移开手,去揉弄青阳的平滑的小腹。
这段插曲并未阻断情事,少爷细细啃吻他锁骨,情欲早已被面前这可人的小东西撩拨得高涨,一双大手极轻易的,就探进了青阳下身衣摆,除去那碍事的腰带,便轻易探索到青阳下身那软软垂着的玉茎。
敏感之处被这样直接的握住,青阳顿时一阵战栗,差点儿尖叫出声。
“别紧张。”
少爷又亲亲他,握着那青涩,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。他的手很大,一手便可包裹住青阳的男根,那善抚琴的手缓急有序的为他套弄,只把青阳弄得直哼哼,舒服得眯起眼睛。原本垂软的男根也悄然挺立起来,不一会,竟不知羞耻的翘得高高。
青阳羞得捧住脸,不敢看自己下身。
(补充:92楼的后半段重修,增加了一小段内容)
忽觉得下身被一阵温热柔软的包裹住,青阳吓了一跳,透过指缝悄悄看去,原来少爷竟然屈尊用自己嘴巴…含住自己的……那玩意。
他不是没跟三哥儿偷偷看过市井间的春宫图,自然知道少爷这是在做什么,因此内心受了极大震撼,结结巴巴道:
“少、少爷…这么低贱的活儿,您不必为我做的……”
少爷抬眼看他,眼里漾着笑意,他嘴里含着青阳的男根,舔弄着龟头,尽力吞到根部,绕着底端舔弄了好几圈,复又退出来,舌尖抵住铃口,一点点往里挤,甚至想要伸入那细小的孔洞,又卖力的吸吮,想要把蕴在其中的精华尽数吸出来,双手也不得闲,抚弄着根部两颗色泽粉嫩的睾丸,情色的揉捏爱抚,时不时轻扯一下,力道拿捏得极好,只教青阳微微觉着痛,可快感却是排山倒海般袭来。层层叠叠累积。
“嗯嗯…啊……嗯…”
少爷一阵大力吮吸,几乎吮得他魂儿出了窍,含着玉茎的牙齿微微用力,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感奔涌而来,无法抗拒,青阳弃甲投降,他猛地绷直了身子,随即又绵软下去,达到了高潮,色泽粉嫩的玉柱端口颤巍巍吐出白液,直直喷入少爷口中,有些甚至溅到了少爷脸上。
“没事。”
还没等青阳开口,少爷便已吞下口中的精液,又意犹未尽的抹下嘴角的点点白浊,用舌头舔了,笑道:
“很甜呢。”
“那么脏的东西……”
青阳羞涩喃喃道,他难为情极了,手指用力抠进身后的树皮以支撑身体,如果不这么做,恐怕他早就软倒在了地上。
“怎么会。”
青阳虽然极难为情,却尽力配合着少爷的要求转过身趴在树干上,高高翘起臀,尽量分开双腿,好让少爷行乐。
下身的衣物早就被少爷褪了下来,不知道扔到哪去了,饱满紧实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, 天气微微有些凉,激得皮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,而那从未如此大大咧咧见过光的小穴儿,更是闭得紧紧。
少爷自背后搂着他,一边爱不释手抚摸他腰肢,一边细细碎碎吻了一路,自颈间至腰下,顺着脊线直至臀沟处,他顿了一顿,双手挪至圆润的臀瓣上,用力揉捏起来,舌尖顺着股缝一路向下舔,舌尖伸进柔软的缝隙中,反反复复进出舔舐,舔得水声啧啧,青阳只觉得钻了心的麻痒,少爷揉捏着他的臀部的手不安分就往下滑,绕过羞涩紧闭的肉穴,去逗弄他的会阴,在那致命敏感的一处反反复复轻轻用指甲刮挠,他怎受得住这般刺激,刚刚泄过一次的玉茎竟又悄悄立了起来。
“小东西,怎么这么不知羞?”
少爷也发现他前方的挺翘,一手握住,取笑青阳道。
“我……恩啊!”
青阳正想答话,下身的穴口儿却因突然间进入异物而下意识的收缩起来,他回过头,便看到少爷正试图将舌尖伸入他的蜜穴里。
“啊啊!……少爷这不行,这不行的……”
青阳慌忙翻身,想要推开少爷,双手却被少爷一把抓紧,牢牢扣住。
“唔…嗯唔……啊…”
几番舔舐,蜜穴终于能够习惯异物的存在,勉强能够容纳接受,少爷的舌更深入内心舔舐,舌头一深一浅的抽插着热且紧实的蜜穴,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甬道内部的媚肉,用力在里头翻搅,霸道的横扫着内部的每一处,宣告独属于它。致命的快感如春潮涌动,酥麻感令青阳战栗不已,舌头的进入逐渐不能满足他,穴心儿越来越痒,内部一点一点缓缓淌出蜜水,混着少爷的唾液,从穴口溢出。
“……啊啊!”
尚沉迷于这淫弄的穴口突地一紧,不知什么时候少爷换了个姿势,灵巧的舌头离了穴口,却又紧接着插入一根手指,缓慢而坚定的插入青阳体内。
“少…少爷…”
青阳跪趴在地上,胸口蹭着树干,高高翘起臀,身后的少爷迷醉的淫弄着他的后穴。因为刚才一场香艳的舌奸,小穴竟毫不阻涩的接收了手指的进入,手指比舌头探的更深,它尽力往里挤,指甲轻轻刮挠着淫秽的媚肉,试图抠到青阳的穴心。
“嗯嗯…少爷……恩啊…啊……”
少爷眼中满是情欲之色,他发丝凌乱,气息粗重,眼中只有青阳衣衫半褪,双腿大开,光裸着下身乖巧任由自己摆弄的媚态。
不多时,少爷继又插入两根手指,穴口虽有些紧绷,前头受了些阻碍,一番揉捏捣弄后,穴口很快容许手指的进入,粉色的媚穴被手指进入得愈深,分泌的蜜水也越多,浸得甬道都湿润了,媚肉紧紧包裹着少爷的手指,舍不得他离去。
“小东西,你流的骚水可不少。”少爷将手指从水水的媚穴中抽出,又伸到青阳嘴里,让他伸舌去舔。
被玩弄得早已神智昏迷,青阳俨然已经没了羞耻心,他竟张开口伸出舌头,去舔少爷湿漉漉的手指,那上面沾的是他自己的蜜水。少爷手指像刚才捣入他菊门时一样,又深深探入他口中,一深一浅的抽送,青阳随着少爷的动作身体起伏着,只是后穴却愈发空虚,这使得他不满起来,扭腰摆臀,无意识的邀请少爷再次进入。
“少爷…少爷…我要……”
“要什么?”
“要你……”
“要我做什么?”
少爷说着,用力揪了下他的蒜瓣一样白嫩的臀,他挺起身倾上前,搂住青阳,咬着他的耳垂,故意含糊不清的问道。
“进来…”
“进哪儿?”少爷昂扬的阳具未得半点纾解,早已坚硬如铁,他挺着阳具抵着青阳臀缝,在穴口浅浅研磨,却总不肯进去,惹得那饥渴无比的小媚穴儿竟自己张了开,外廓的媚肉颤抖收缩着,怎么也不能够得到满足。
“进青阳的这里。”小奴说着,竟自己伸手去抠弄后穴,他看着少爷的眼神楚楚可怜。
“用什么进?”少爷还嫌不够,逗他说更多不知羞的话儿。
青阳双眼蒙了层水雾,他再也忍受不住,话里都带了哭音:
“用…用你的阳具……干我!狠狠的干我!”
说话间,少爷滚烫的阴茎已然抵住他穴口,那阳具过于粗大,一时间不得其门而入,只能浅浅将龟头抵入半点。
“青阳,放松,放松一些。”
少爷一手去套弄他前端的玉茎,一边轻吻着他后颈、耳根,给予他更多快感,
“嗯……”
青阳低低喘息着,婉转的呻吟变得隐忍,他尽力努着穴口试图让它张大一些,龟头缓慢的挺进,每更深入一点,他的痛苦就增加一分。
“青阳,痛不痛?”少爷见他眉头紧皱,似是十分痛苦,即使此刻欲望早已突破了理智,也要担心的停下来,唯恐伤了他。
他摇摇头:
“没事…”
将臀抬得更高去迎合少爷,感受着对方的硕大一点一点没入自己体内,虽然后穴撕裂一般的痛,可是能感受到他与自己火热的灵肉结合,充实得无以复加,不需要言语,甜蜜的爱意已然渗透四肢百骸,连指尖,都感受到暖暖的情意在经络中游走。青阳努力扩张着媚穴,深深含着少爷的粗大,逐渐的竟没入了大半截,直至吞没到根,此时,青阳早已发了汗,晶莹的汗珠映着雪白皮肤,美得不可方物,少爷默不作声看着,搂着他,轻怜蜜意吻了吻他嘴唇,待青阳挨过那阵痛楚,随即挺身,缓缓抽插起来。
起先他进出的幅度极小,因前戏做得足,青阳并没有太过于痛苦,甬道被坚硬如铁的巨棒缓缓研磨着,媚肉紧紧裹着那火热,愈发嫌着速度不够,巨棒总是离那麻痒的穴心还差一点儿,没够着就缩了回去,因此青阳也愈发的不满足,不由扭起身子,喘息道:
“少爷…快些,再快些……”
他双目因着迷蒙的水雾愈发勾人心魄,身子不住的往少爷身上蹭去,后穴淌着蜜水,顺着穴口与少爷阳具的结合缝隙滑落至腿根,显得淫乱无比,媚骨天成,更甚于成了精的狐媚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少爷呼吸一窒,不待青阳反应过来,奋力挺腰,将那勃发的火热直直刺入青阳身体最深处。
“啊嗯!!”
青阳整个儿身子被顶得一颤,尖叫出声。
“宝贝儿,我的宝贝儿。”身子被紧紧抱住,少爷一边细细吻他被汗水濡湿的发丝,一边大力挺动着腰杆,九浅一深操弄着青阳的菊门,硕大的龟头深深顶弄到穴心,研磨他身体最敏感的深处,少爷每次一次尽根而入,都深深摩擦着他瘙痒的穴心,深入得只余睾丸卡在穴口不得而入,随即尽根抽出,媚肉空虚得要命,竟依依不舍的纠缠,这轮抽插尚未结束,还回味着,那鸡蛋大的龟头又闯了进来,插到肠壁最深处,几乎要顶到他的内脏。
“好哥哥,用力…用力……干死我!好舒服…”
如此反反复复的大力抽插,每一次都以为到绝顶,却不想下一波还有更加极致的快感,如大潮将至,似惊涛骇浪,青阳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,抛却了一切,只顾忘情的摇摆腰肢,任少爷奸淫调弄,大声的尖叫呻吟,情欲升腾极致的顶点,眼中再无他物,只有他与少爷,尽情的交合,或上了九霄仙境,或下了阿鼻地狱,他什么都不顾,这世上已只有他与少爷,如此纠缠在一起,一起攀上极致的顶峰。
天地都失了色,眼前一切都变得浑浊,眼看着即将达到高潮少爷低吼出声,徒然增大了力气,卖力将腰往前狠狠一挺,彻底闯进青阳湿软的蜜洞中,连肉球都生生抵进去了一半,一股浓精尽数喷洒在他体内深处,青阳身子猛地一弹,下身的玉茎同样喷出一股精液,洒在了落满花瓣的草地上。少爷持续了许久,浓浓精液洒入青阳肠道深处直至溢出,媚壁全被染上了少爷的痕迹,过了许久方才停息,那精量很大,小小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么多白浊液体,溢出来许多淌在了青阳大腿根部,混合着先前流出的蜜水,玉茎喷出的精液,他与少爷的汗水,简直淫乱到了极致。
高潮后,两人气喘吁吁一起倒在草地上,青阳躺在少爷怀里,睁着眼睛,呆呆看着少爷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只是这样相拥,已觉心安。
两人又缠绵了一番方才下山,回去府里。自那日青阳与少爷互诉了衷情,绵绵的情意涌动在二人心间,他抛却了前些天的顾忌,也不再去想夜晚的噩梦,所幸那男人再也未曾出现过,青阳不由心中大喜,只以为自己就此解脱。两人正年轻气盛,方尝过情欲滋味,又是日日相对,如何按捺得住心中念想?少爷每日都要青阳陪侍在身边,摒退其他下人,一得闲时,连练琴都不顾,拐了青阳往书房去。
房里有张紫檀的贵妃榻,少爷每日都按着青阳在榻上颠鸾倒凤,每日,书房里里都会响起他的呻吟声。
“啊啊……少爷,轻一些……轻一些……”
“…唔嗯……”
他含泪喘息着,双腿大张地倚在榻上,腿弯搭在少爷宽阔的肩膀上,腰被抬得高高,私密处的迷人风光大大敞开,任人赏玩。
少爷粗大的阳具在他体内有力的抽送,艳红的淫穴被干得大张,穴口媚肉牢牢裹住粗壮的男根,随着其进出,不住有白浊的液体淌出,少爷的的阳精混合着青阳的肠液,湿粘粘的液体浸湿了臀缝,更有些淌到了贵妃榻的软垫上,淫液濡湿了一大片软垫。
青阳一手抓紧身下软垫,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,他日日被少爷操干,已然得了个中趣味,抛却一番羞涩,胆子愈发大了起来,也愈发享受与少爷欢爱的滋味。
律动放得缓了,愈发的深入,少爷的阳具深深研磨着青阳的穴心,用力用龟头摩擦甬道内致命的敏感突起,湿润火热的媚壁一阵阵紧缩,紧紧绞着闯进来的阳具,这操弄爽得青阳双腿都颤抖起来。
“少爷,快些…!用力操我!”
青阳忘情的淫叫,夹紧了双腿,小腿肚磨蹭着少爷的脊背,他淫荡的扭着屁股,媚壁绞紧了少爷的阴茎,不许他退出去,只盼望少爷更猛力的操他。
“果然媚骨天成。”
啧啧笑了两声,少爷依着青阳的意思,猛地加大了力度,狠狠嵌入他体内,撞得青阳身子都跟着一颤,继又连根拔出,小穴尚未空虚,阴茎又大力撞进来,撞得青阳飘飘欲仙,身子如一叶扁舟,不知该往何处去,只由少爷载着他在欲海中浮沉。
如此抽动了近百下,少爷方才射出一股浓精,全射进青阳肚子里,涌入他甬道最深处。少爷射精时间十分持久,精量也十分大,狭小的媚壁内容纳不下这么多浓精,争先恐后溢出穴口,全淌在了青阳大腿根、软垫上,把青阳弄得奇爽无比。
“小东西,你吃了我这么多精水,也该给我怀个孩子了。”
青阳高高竖起的小玉柱被少爷抚慰着,手指抠弄的细小的铃口,指甲儿试图插进去,加上刚才少爷射精在他体内时莫大的快感,本来就已颤颤巍巍把持不住,听到少爷刺激他的话,竟一阵颤抖,就此射了出来,精液甚至溅到了少爷脸上。
“少爷……”
因着前戏为少爷口淫时的不适,青阳嗓子都快哑了,他费力的吐出话语:
“您别逗我……我怎么能给您生、生孩子……”
说着,他的脸愈发的红了。
少爷爱怜的伸手抱住他,轻轻咬着他颈间细白的皮肤,又摸了摸他被精液灌注得有些隆起的下腹,笑道:
“若你是女孩儿,这里头恐怕早就有我的种了,届时必让你给我生一窝大胖小子。”
青阳被他这话激得脸红,忽又想到其他事,一下子没了调笑的心情,咬着下唇半天不说话。
“怎么了?”
光滑的脸蛋儿被少爷细细碎碎亲吻着,另外一只手不怀好意的揉弄着青阳的会阴,那里是他极敏感的一处地方,每次被少爷触摸时,他都会快乐得颤抖。
好半天,青阳才抬头,丧气地喃喃道:
“您以后,也是要娶妻生子的罢?”
想到少爷以后会牵着其他女子,抱着属于他和别人的小娃儿,那是他永远也插足不了的地方,青阳连心都抽痛起来。
少爷见他模样,便知这小东西魂飞天外,不知道想哪儿去了,只得低叹一声,用力拧了拧他鼻子,道:
“你忘了我说的?非卿不娶。”
“这……”一听这话,心就被撩拨起来,青阳被这告白弄红了脸,他低头喃喃道:
“谁知道你这话可信不可信…况且老爷怎么能同意你这样做?”
少爷不以为意:
“你以为他管得了我?这府里早就由我当家。”
说着,他又道:
“你若始终不信我,那当月便择个黄道吉日,我将你八抬大轿请进门来,风风光光嫁与我为妻,可好?”
“说的是什么话!”青阳啐道:“我又不是女子,什么八抬大轿嫁进来?我才不要。”
“可我要娶你!”
少爷的语气认真,里头满满的坚定。
青阳一愣,随即低下头去,一张脸羞满红晕,他本就长得伶俐可爱,如此看着,更加动人起来。
“你有这份心意,我便欢喜得很……再不求其他。”
他说着,拭了拭眼角悄悄泛起的泪珠儿。忽觉下身一阵异样,原来是少爷的粗大又闯了进来,狠狠嵌进他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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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exFerguson
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: 2014-03-06
03
“我的好宝贝儿。”
少爷就着插入他的姿势,一把将青阳抱起,缓缓走到一旁书桌前,每向前走一步,青阳体内的粗大便进入得更深,这感受让他绷紧了脚趾头,快乐得大声呻吟。 少爷将他身体搁在书桌上,冰凉的木质桌面刺激着他的皮肤,使他不自觉绞紧了媚穴,这动作正合了少爷意愿,他让青阳趴在书桌上,翘起臀,自己从背后撞入他体内,有力的抽送着他粗壮的阳具,狠狠操干他可爱的小奴。
“啊…啊……嗯嗯…”
“少爷…慢些,青阳不行了…啊……”
“嗯啊…要…要出来了…嗯啊……”
胸乳被压在书桌上,闷得他透不过气,紧紧被布包裹着的乳头似乎也被压得陷到乳肉里面去了,敏感的乳晕被光滑的桌面磨得生痛,青阳又痛又爽,他眼神迷离,随着少爷的动作卖力摇着屁股,火热坚硬的肉韧一遍一遍的在他体内抽插,每一遍都深深捅得快顶进内脏,穴口被摩擦得起了细小的泡沫,淫水四溅,媚穴分泌的肠液多得流出了穴口,混着少爷的阳精一起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,两人气喘吁吁缠绵着,忘情的欢爱,房里氤氲着情欲的麝香味,一时间里春光无限。
这些天,青阳与少爷日日欢爱,颠鸾倒凤,已然不再是原先那个且被三哥儿戏弄一句便气的要挥拳的青涩小奴。因着性事的滋润,他愈发出落得明艳,清丽小脸上,一双杏核般的眼儿透着几分春,嘴唇红艳,微微发肿,脖颈处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,印子一直延伸到脚跟,身子的每一寸都被少爷占有,这几日少爷操干得太狠,他走路时双腿都合不大拢。
只除了一处,他从来不让少爷碰。
那便是他的胸口。
青阳每日必用白纱布将胸脯绑得严严实实,即使在与少爷云雨时也不曾解开,那日在鹭山上他拒绝少爷碰自己的胸,自那以后,每次欢爱少爷都不再触碰他那儿,甚至连看都不去多看一眼。
如此下来,虽是重重松了一口气,不用担心胸口这对造孽的物事被少爷发现,可日子一久,怎么能一直瞒下去呢?欢爱时他每次都不肯脱掉上衣,这已经让少爷不解得很,更况且,他肖想着与少爷一辈子,一辈子的话…怎么能每次都这样坚持呢……
青阳本拿着掸子在打扫多宝格,想着想着渐渐入了神,忽然胸口一阵胀痛,顿时疼得低呼一声,捂住胸口,难受得蹲下身去。
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,他前胸一直隐隐发涨,尤其是这两天,双乳愈发胀痛得厉害,昨夜他竟被这胀痛感弄得一夜都没有睡好,他趁着少爷不在房里时悄悄扯下白纱查看,发现原本柔软的双乳摸着硬硬的,两颗小乳粒儿微微发硬,连轻轻碰一下都有些发痛,总觉乳房沉甸甸,似有什么东西堆积在了里头。
莫不是以前那夜晚出现的男人对他动了什么手脚?青阳胡乱想着,愈发觉得两乳肿痛,不知所措的双手抱紧胸,想要压下那胀痛感。
“青阳。”
随着一声轻唤,少爷推开门走进屋里,他一见青阳蹲在地上,连忙奔过来扶起他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事……”
忍着难受劲儿,青阳装作没事人的样儿勉强一笑:
“刚才不慎撞上了柜子。”
“怎的这么不小心?”少爷不疑有它,心疼的将他扶到床边坐下:
“早就说过,这些打扫的活儿不要你做,你只给我每天乖乖呆在房里便是。快让我看看,磕着哪儿了?让我给揉揉。”
说着,他见青阳双手紧紧抱着胸口,愣了一愣,将本想为他揉抚的手缩了回去,问道:
“原来是这儿,不碍事罢?回头我要上次那大夫再给你煎些药来服。”
“嗯。”
青阳点了点头。
少爷圈着他肩膀紧紧搂住他,双眼扫了他胸口一圈,很快又投向别处,再没别的动作。
看着少爷的反应,青阳有些怔楞,一时间心中莫名生出酸涩。
“青阳。”
“嗯?”
少爷抱歉地看着他:
“这几日我被遣去翰林院修书,恐怕不能在府里陪你了。”
“修书?那要多久?”
“说不好,”少爷叹了口气,搂紧他道:“这至少半个月内,是回不了府了,你可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青阳依依不舍,他俩情意正是最浓时,就连片刻的分离都嫌太漫长,更何况少爷要离开这么久。
待疼痛稍缓,他打起些精神,抓着少爷搂着他肩膀的手晃了晃,道:
“少爷带着我去可好?我一直贴身侍奉您的。”
“不可。”少爷摇头道:“那里除了派去修书的官吏,其余一概不让进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况且,”少爷放柔了声音,爱怜的把弄他耳边一缕发丝:“你这几日身体又不适,只管在家好好疗养便是。”
说着,他堵住青阳张口欲言的小嘴,深深吻了下去。
“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,哪儿也不许去。“
第二日,青阳还懒懒缩在被窝里不肯伸出脑袋,少爷掀开被窝凑近去,扳过他
脑袋细细吻了好一阵,只到吻得青阳喘不过起来才放过他。青阳揉着惺忪双眼,披着外衣送少爷到了皇城门口,直到他身影逐渐远去,才依依不舍回了府。
自两人相好后,少爷便将他安置到了离书房不远处的一处小阁楼,那里清净
安宁,少有人来,正因此得以与少爷日日夜夜巫山云雨,不被人察觉,这地方除了少爷过来,另有下人过来打点日常事务,不需他费半点心思,也无人打扰,之前三哥儿也会过来探望一二,却因少爷发了醋意不许他来。城里男风盛行,下人被主子相中纳作孪宠之事极为常见,因此府里下人对他与少爷之事,竟也见怪不怪,或有人背着嚼舌根,可青阳根本不在乎。
他倚着小轩窗,眼见着水塘边的柳条吐的新芽染了绿意,捂住胸口,微微叹了一口气,少爷离府又有十来天了。
这些天,胸口愈发的胀痛。
由原本些微的胀痛演变成如今连碰一下都不敢,胸口两粒乳尖儿坚硬如石子,连乳晕都硬挺得难受,有时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,不愿裹上那碍事的白纱,乳头形状便会清晰的透过外衣,两粒凸点看的清清楚楚。一对乳房肿胀不已,且伴着发热,比起前些天又胀大了一圈,倘若上衣过于贴身,高耸的胸露无遗,他心惊胆战,如今只敢穿着宽松长袍,唯恐被人看穿。
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,青阳连忙拢了外衣起身去开门,见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先生端了陶罐站在门口。
“张老先生,您怎么亲自送药过来?”
青阳有些吃惊,这位正是之前少爷请来照顾他的老大夫。
“我听说你这几日病情又加重了,因此便来瞧一瞧,看看是不是方子出了差错。”
老大夫捋了捋胡须,慢悠悠道,将熬好的药端给青阳。
问诊过后,青阳回答了些大夫的问题,他谨慎得很,小心翼翼不肯将关于自身的一丝半点透露出来,可看着这位大夫精光闪闪的眼神,总觉得早已被对方看透,这想法不知从何而起,总让他心中有些隐忧。
眼见着要快凉透,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蒸腾起来,青阳皱着小脸捂着鼻子,方才勉强将药喝了下去,老大夫颇感兴趣盯着他,两眼一眨不眨。
“先生还有什么事要问么?”
青阳问道,暗地里却是要送客的意思。
老先生却是一副没听懂他含义的模样,关怀问道:
“你除了食欲不振,这几日又发低烧,可还有别的反应?”
“没了。”
青阳斩钉截铁道。
老先生眯起眼,又将他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遍,起身一抖衣摆,道:
“既如此,老夫便告辞了。”
他如释重负,连忙送老大夫出门,经过房门时一个不留心,胸口碰了门闩一下,顿时疼得身子一抖,差点儿落下泪来。
老大夫见状,忙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“不小心撞了下门而已,不碍事。”他忍痛道,勉强直起身子,双手却死死捂着胸口。
老大夫盯着他动作,一双眼精芒闪闪,似乎看透了他心思。
“如此,那老夫告退。”
见老大夫离去,青阳心下重重松了一口气,勉强攀住门扶起身,正打算回房,却又被老大夫喊住,他冲着自己狡黠一笑。
“对了,你若是胸口难受得紧,不妨热敷一下,或可缓解症状。”
青阳顿时呆住。
老大夫却自顾自走了,他一路回到自己药庐,便至书桌前写了一张纸条,又说了个地名,差下人送过去。
“依他今日这状况,时间也差不多了,少爷该回来了,”他喃喃道,一边捶着腰:“唉,老朽也是被逼无奈才干这般荒唐的事儿,给那孩儿服那催乳的药物,只怪少爷…合该是仁人君子,却有这般荒唐嗜好……唉!”
他一面摇头,一面不住叹气。
半夜更深露重,凉风自西窗吹进,微带寒意,一轮月牙吊在树梢,藏在乌云地下,时不时半露俏脸。
如此月夜人却难眠,窗台旁的小几案上放了坛水酒,还有一只青玉酒杯,杯中尚余些酒,小酒坛却已经空了。
青阳酡红着脸半躺在床上,因为酒力上头,全身都在发热,外袍被胡乱扔到塌下,里衣都被解了开,胸乳胀痛得厉害,他这几日不曾再裹白纱,因此双乳便大大方方敞露着,光滑挺翘,在月色下格外撩人。他下身也未着寸缕,光裸的双腿大敞着,垂软的粉红色玉茎埋藏在黑色草丛中尚未觉醒,一具身子如白雪揉成,肌理匀称有致,期间种种销魂滋味,不足与外人道。
他今日只觉得胸房胀得格外难受,一整天连坐都坐不好,至夜里,那股胀痛感愈发强烈,无法消减,根本无法入眠,加之对少爷的思念又愈发深浓,没有其他法子可想,青阳只好偷偷从酒窖拎了一坛水酒来借酒消愁,他酒量浅,喝完一整坛酒,已然醉的不省人事。
“少……少爷……”
青阳昏昏沉沉嘟哝着,缩了缩肩,待酒劲消退一些,坐得久了,夜寒入骨,加之本来又有些发低热,开始觉着有些冷,可他醉得糊里糊涂了,哪还会给自己盖被子?
双手无意识的摸索着,忽然身上一暖,被一床温暖的衾被裹住,他抓住被子,下意识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紧紧,不透一丝风。
很是温暖。
只是胸口又胀痛得厉害,痛得青阳皱起眉,两手压住胸,蜷起身子,难受得瑟瑟发抖。
一双大手展开,连着被子将他整个儿抱住。
被抱住的触感很陌生,可又有一丝丝熟悉,青阳迷惑的探出脑袋,想要看清抱着他的到底是谁。可夜色太浓,又未掌灯,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中,看不清楚,只辨得清那人高大的轮廓。
徒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恐惧感,是他,是前些夜出现的那个黑影!
饶是醉酒,青阳依稀还残存了几分意识,顿时挣扎着要推开着怀抱。来人本柔情似水将他抱在怀里,却被青阳一阵踢打挣扎,不由恼火,一把按住他双手别到脑后去用布条捆住,教他动弹不得,然后又蛮横扯开被子,毫不客气抓住他胸前双乳。
“好痛……放开!放开我!”
青阳大声呼痛,男人似急切无比的好色之徒,一手抓住一边奶子,便大力抓揉起来,原本就胀痛无比的双乳被他这么一抓,顿时一阵钻心痛楚硬生生贯穿胸膛,痛得他惨白了脸色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男人发觉他异状,忙松开手,扳过他下巴,借着月光看他脸色。
两行泪珠从青阳眼中涌出,他痛得啜泣起来。
男人见状,沉默半晌,不再有动作。青阳缓过劲,酒劲发作得愈厉害,渐渐的又迷糊了,他靠在男人宽阔胸口,那感觉很让人心安,低低唤了两声少爷,眼皮逐渐沉重起来,愈发的困了。
不安分的手指又悄悄贴到他胸前,沿着乳沟轻轻抹了几下,指尖又绕着硬挺的乳晕画着圈儿,动作很轻,并未叫青阳察觉。
男人就揽着青阳的姿势,将裹在他身上的被褥扯得更开一些,露出他胸前一对美好的玉兔,低下头,伸出舌头去舔弄光滑的皮肤,月光下虽看不甚清,乳尖儿却泛着水光,十分晶莹美丽。
或因与这对令他痴迷的鸽乳分离得太久,男人片刻都舍不得离开青阳胸前,他舌尖调弄了青阳乳晕一阵,很快失了耐性去抚慰,随即含住早已鼓胀的圆润乳头,毫不客气的大力吮吸起来。
“唔啊……”
乳尖儿一阵疼痛,惹得青阳呻吟出声。男人贪婪吸吮他的乳头,一阵阵刺激感自体内直达乳尖,可那胀痛感竟因着这动作舒缓不少。
青阳软绵绵伸手想要推开男人,那力道毫无作用,倒像欲拒还迎一般。房内连绵不绝响起吮乳声,一边乳头被吮得红肿,却依然只是硬挺,并没有其他情状,男人失了耐性,很快松口,又去含另一边乳尖,唇齿间的津液尚与粉嫩晶莹的圆头相连,扯成一道晶亮的银丝。
唇舌用力扪紧了乳尖,将圆圆的乳头吮得变了形,挤压吸弄,肿胀发痛的双乳因着这吮弄好过许多,意识模糊不清的青阳挺起胸膛,将乳房顶往男人口中,好让他更多的抚慰他胀痛的双乳。
眼见光只用吸舔还并不够,男人又用双手按摩他的鼓胀圆润的乳房,将乳肉用力往下按压,黑暗中,他双眼直直盯着青阳的一双可人乳尖儿,眼中深蕴着欲望,那里头充蕴着他迫切想要尝到的东西————岐兰男子为哺育后代所分泌的乳液。
如此反复挤压了数次,却没什么效果,大约是青阳这些日子性事上开窍后,又连日服用了张大夫开的催乳药,双乳涨奶过量,却又一直没能得到舒缓,奶汁一时间出不来,男人舔了舔青阳的乳尖,又用力吸了几口,见始终没有奶汁流出,只得暂时作罢。
他又恋恋不舍轻嗅青阳乳尖,分明已能闻到隐约一股馥郁的奶香,心心念念已久的香甜乳汁被两瓣圆润耸立的玉兰包裹着,却迟迟不肯出来。男人心下焦急,不住为青阳推拿双乳,却依然不见成效,只引得醉迷糊了的青阳呻吟抗议。
沉寂了好一阵,男人突然停下一直为青阳推拿的动作,扶他躺倒床上,掀开那碍事的被子,压到他身上,一手探向青阳下体,握住他已然半翘的小玉柱,上上下下套弄起来。
因为少爷离去多日,久久没有得到过情事滋润的青阳,很快便有了反应。他醉得根本分不清男人到底是谁,只知道被这样套弄阴茎舒服得要命,铃口渗出欢愉的透明液体,自觉地敞开了双腿,任男人淫弄。
男人一手揉捏他乳房,另一只手套弄他分身,一齐有节奏的律动着,青阳被这样的动作弄得舒爽不已,胸乳虽鼓鼓涨涨的隐痛,可男人揉捏的力道极富技巧,按压着饱满的乳肉一圈一圈直往乳尖中心去,胀痛似乎也随顺着势一点一点被排出去,分身也被极有耐心的抚弄着,如此反复套弄,男人又换了个花样,抓着他龟 头向他小腹压下,随即又飞快松开,整根玉柱便又弹了回去,然后他又握住分身底端的囊袋,不住抠弄两颗早已蓄满了浓精的囊袋,早已颤颤巍巍俏丽的玉柱被这样折腾着,如何经受得住刺激,不一会,端头铃口便巍巍颤颤吐出白浊,想要宣泄时,却被男人用手紧紧压住了铃口,不许他泄出来。
“给我…嗯啊……”青阳不满的扭动身子,想要得到纾解,男人却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布条将他顶端绑住,丝毫不允许他泄出来。
他迷迷糊糊张开眼,费力的看着眼前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想要看清他面容,可夜色太浓,月光太淡,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晰那人的轮廓。
“唔嗯……”
不等他多去想,男人已然将手指探入他后穴内,深深捅了进去。
“嗯哼……啊……”
他媚声呻吟着,小穴儿一下子绞紧了手指,紧紧缠着不让男人出去,第二根指头很快便伸了进来,在穴里用力翻搅,淫荡的媚穴很快便自行泌出透明的液体润滑内壁,紧实的穴肉很快变得湿滑无比,手指在